眼神迷蒙的看着我,嬉笑说:“你是个好东西?”
“我当然是。”
“你是东西?那你是什么东西呀?”
“我不是东西,我是人!”
“没错啊!你不是个东西啊!”她看着我,掩嘴略略略的笑了起来。
我有点无语了,大声抗议道:“我是说,我不是一个毫无生命的东西,我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跟个疯婆子似的!”
她淡淡的“哦”了一声,以牙还牙道:“你才是疯婆子,不……你是男的,你是疯汉子!”
“疯婆子!”我反唇相讥。
她就大笑,继而将酒杯递过来跟我碰了一下,大声说:“来,为疯婆子和疯汉子干杯!”
俩人闷声将酒灌进喉咙,再次倒上,她又来:“来,为缘分干杯。”
我也不劝她了,因为我连自己都劝不过,何以劝过别人啊!
当吧台上那瓶洋酒见底的时候,我想我们是真的嘴里,头上的脑袋已经变成了一个几吨重的机器,而支撑它的整个身体又软得像稀泥,这就叫头重脚轻。
眼前的女人化作了一抹胭红,在我眼前晃动,然后贴向我。
“哎!你别耷拉着头啊,真没用……酒量还不如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