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就不说,做哥们儿的应该支持我的一切决定才对。”
“你就该被烧成肺炎,到那时候那才知道珍惜自己的身体!”
“你还能更歹毒点吗?”
柳青想了想,说道:“我可是听说在输液的同时抽烟,可是会容易换上肺癌的。”
我知道她在吓我,我可从来没听过这种说法,于是顺着她说的“哎呀”一声,抬手捂着胸口,故作一脸难受道:“完了完了,好疼……肯定应了你的话,成肺癌了!”
“该背时!(四川方言:活该!)”柳青不但没有丝毫同情,她甚至蔑视着我说,“你手捂的地方不是肺而是心脏,看来你的心也不好。”
“得了,我五脏六腑都有毛病,你赶紧远离我否则被传染了。”
柳青白了我一眼不再说话,而这时我的手机铃声毫无征兆地响了起来,虽然是个陌生号码,但一看尾号我便知道是谁了。
我仰头看了柳青一眼,她立刻将目光转到别处,好似再告诉我不会听我讲电话似的。
我接通了电话,那头传来了宋清漪那熟悉的声音:“向楠,你在哪呀?”
“我,我在……”
没等我说下去,她又问道:“车开过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