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去给她开了门,她今天穿一袭军色绿风衣,依然是丸子头,黑色马丁鞋,看上去很有个性。
“你怎么来了?”我看着她,虚弱的问道。
“作为你的老板,在你生病的时候难道不应该来看看你吗?”
“我没事。”
“没事就跟我去上班。”
“你……你还有没有人性了!”
“我要是没人性就不回来看你了,”她白了我一眼说,继而放轻语气道,“行了,别死鸭子嘴硬了,不是叫你去医院吗?怎么还没去。”
“正准备去来着。”
“你昨天就应该去的,非要拖到严重你才去!”她一边埋怨着一边在鞋柜里帮我找着鞋子。
换上衣服后,她又一同陪我去了社区的诊所,经过医生检查,我竟然高烧四十度。
在我印象里我可是从来没有烧到这么严重,医生建议我打一针退烧针,然后再输液,否则很可能会引起肺炎以及其它病情。
在柳青的叮嘱下,又在她的陪同下,我打了一针退烧针,然后就在输液室里输着液,柳青就坐在我的旁边,时而看着手机,时而看着我头上的吊瓶。
见她那么无所事事,我对她说道:“你回酒馆去吧,我自己呆这儿输液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