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力气很大,一巴掌把猪样男子推开四五步,踉踉跄跄倒退到门外,幸好扶住墙壁,才没有摔倒,十分狼狈。
“八嘎。”
猪样男子脱口骂道。
“你是岛国人??”赵铭的眼神一凝,瞳孔急剧收缩了一下。
心里很是不解:“这个人是乍回事,真是属狗的,而且是一条疯狗,没拴好,出来乱咬人。”
“你的跟我赌一场。”
猪样男子挥舞着拳头,大声嚷嚷,想上前肉搏,仰望着一米八零个头的赵铭,像是一座大山挡在面前,威风凛凛,却又不敢立刻动手。
“你想跟我赌钱??”赵铭更是疑惑,这个人不是疯了,而是吃错药了,脑子进水了,忽忽悠悠一下子变成了二。
“是的,我们两个人,赌到穿不上裤子为止。”
这话让赵铭怎么听怎么别扭,输钱赢钱跟穿裤子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不过那意思明白,就是赌到一个人输光了为止。
岛国人的汉语说不好,意思却能表达清楚,赵铭冷笑一声:“凭啥跟你赌??赌钱还有逼着别人的吗??你是谁啊??这么牛逼,就是岛国的首相来了,也不敢逼着人赌钱吧??”“你不赌,就不是勇敢的男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