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就好像她做了十恶不赦的坏事一般，唐染夏心头有些不服气，可是，此刻她的后背被迫紧贴在门上，被危险气息包围的她，只好捡着最轻巧的方式说：“我不是要拿照片做什么，只是想要换回你让我签的那个合同。” 他微愣，眸色更深：“嗯？”
唐染夏继续道：“我打算的是，找你换了合同，你当面废除上面的条款，我也直接把照片销毁，然后我们就两不相欠。”
夏哲笙彻底回过味儿来，他的声音晦暗不明：“你的意思是，你要辞职？”
唐染夏点头：“我实在胜任不了现在的职位，我觉得你应该另外找一个样样都好的女孩来做你秘书这个位置，我在这里，实在拉低了你的档次。”
她已经把自己放得够低了，还是第一次冲他这么说话，他就算再喜怒无常，也该放过她了吧？
“拉低了我的档次？”夏哲笙冷笑，语气沁凉：“恐怕是你觉得我拉低了你的档次吧？才找那两个丑女来埋汰我！”
“不是，我找她们是因为……”唐染夏咬着唇，嘀咕一般：“反正你不是gay么？又不会对她们怎么样……”
“我是gay？”夏哲笙真想把唐染夏的脑袋瓜撬开，看里面都装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