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着夏老头那感慨万千的话语。
“咱夏家的祖祖辈辈没啥好东西留给你们。可我觉得我还行。
在那个挨饿的年代是村长,那代表着你爹他们、任何一个都饿不死。 `
在你结婚的时候,那些亲戚们坐着驴车牛车还有腿着爬山来参加的,我人缘也行。
看见这面镜子,我也能寻思寻思年轻时候的事儿,要不然啊,快忘了。”
夏老头完看向老太太的照片:“俺们不白活,你奶奶老了老了、那么大岁数了戴上了四金,连金手镯都能挂在胳膊上。”
……
这就是现在的夏老头,他已经到了想起哪就哪的年龄,清醒时就回答几句,时不常的陷进自己的思维中。
夏天勉强让自己的声音听不出哽咽:
“爷爷,您想回趟东北吗?咱们还把那些亲戚再凑在一起聚聚,您和梨树村的那些爷爷们再下下棋,坐在村口的大石头上,再抽着烟袋锅子和他们国家形势。”
“你们都忙。算了。”
夏天上前一步拽住夏老头的胳膊,她认真的看向那双浑浊的双眼:
“为什么要算了?我们没有忙完的那一天,可我任何时候都能停下脚步陪您!
爷爷,孙女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