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觉得一个男孩子,不该溺爱,被他母亲和夏天给教的,娘们唧唧的,每天拿个手绢擦这擦那,他就开始对他“不好了”,严厉了。
第一次跟孩子脸贴脸后,第二次也就不难了。
叶伯煊的怀里一手一个,席地而坐,他听着孩子们你一句我一句的想妈妈。
闹闹慌乱的拉住叶伯煊的手掌,他认真的问道:“妈妈把这些字写完,每天一笔,写、写九遍,爸爸,我会一直写一直写,今天就写完妈妈是不是就回来了”
碗儿再次痛哭出声,脸儿整个儿皱起:
“爸爸,碗儿做不到啊得两天,不对,得好几天你让妈妈回来”
抱着、陪着,叶伯煊在孩子们面前,在夏家人面前,一直面带微笑。
他安慰孩子们,语气上似夏天又似夹杂着他自己的风格:
“妈妈出差,去一个很大很大的城市,那里面有很多好东西,她去给你们买了。但远啊那就得等些日子。她到时候拿不动,我们去接她,字呢,得一笔一笔”
叶伯煊横躺在水蓝色的双人被上。
他和夏天的大床上,横七竖八的躺着碗儿和打斜睡着的闹闹。
叶伯煊脑子里放空,只想让自己回忆两句话:
闹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