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地抱住浑身颤抖的夏天,不顾所有人的目光。唇碰夏天的额头喃喃安抚道:
“不是你想的那样。夏天冷静你看看咱们的儿子”到最后一句他用力晃动夏天的肩膀,想安慰夏天,却没有语言。
夏天就似被困在牢笼的鸟,她要打碎一切,打碎了,她不问结果,然后就这样吧。
这一刻的叶伯煊,是他三十多年的人生里,最难堪的境况。
他听着不明群众的讨论声:“哎呦,什么大不了的有什么不能话吗长嘴干嘛使啊打人就是不对”
“一个女人好大的力气,瞧瞧那个,打的那个惨呦还躺在地上起不来吶”
以及新上任的医生护士在得知叶伯煊的身份时,他们的唏嘘惊叹声:“居然是院长的儿子。”
觉得讽刺的不止是夏天,还有叶伯煊。
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明明只是两个孩童同时生病赶巧而已。
有误会那就等他解释,心里不痛快那要学会压抑,否则人为什么被区分是否满了十八岁要负刑事责任
面对军区医院的士兵们对他敬军礼,那个镜头,叶伯煊恨不得撕烂自己身上的军装,他为这一切无言。
当叶伯煊看着士兵们在敬礼后,目光犀利的盯住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