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呐?他人呐犯罪犯到咱家头上了”夏天情绪太过暴怒,想要撸胳膊挽袖子的动作碰到了伤的手腕。立刻疼的她脸色扭曲,“嗷”地一声。
叶伯亭被夏天吓的忘了哭,抹着眼泪抓夏天的手要查看:“没事儿吧?啊?”
“没事儿别拦我,我打电话给你哥”
叶伯亭顾不上其他了,她太了解夏天:“你别犯虎你告诉我哥我我不活了我还和磊子过不过了?你不盼着我好是吧好朋友是帮着瞒着,哪有你这样的”
夏天拉下了脸:“都全完了不告他?我亲哥可在法院就这么放过他?你是被迫的,作为弱势的女人,屈磊如果不理解,我看你倒要好好考虑”
“关键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
“什么你给我把衣服换上,我瞧不了你这凌乱不堪的样儿。”
……
有些话,女人不会选择和母亲,她们心里明白母亲最靠得住,仍旧我行我素。
夏天对于叶伯亭来讲,是最亲近最靠得住的亲人和朋友。她难以启齿却毫不保留的叙述。
夏天用右手使劲摩挲了一把略显肥胖的脸,听了半个多时了刚听到医院一起过年那段,咋那么多故事呢?预知分晓,她估摸着还得俩点儿。
“你先打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