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了。孩子没了、你也忍了,还没有告诉爸妈,亭子”
那带着哭音儿在叶伯亭耳边的低声诉,犹如阵阵哀鸣,其中还夹杂着无力、无奈,最终都化为了软言软语。
叶伯亭觉得心里沉甸甸的,她最受不住屈磊“被人欺负”,也最看不了屈磊一副委屈的样子。
她想用手心帮屈磊擦泪,可屈磊用下巴压着她的头顶,她看不见他的脆弱。
叶伯亭搂着屈磊的腰,在他的怀里的摇了摇头:
“没事儿你都要转业了,你去哪、我去哪。我们将来一定能过好。谁行都不如我们自己家行。
只是不知道你能转业到哪个单位。刚才把我哥气走了,其实不该那样的。他帮咱们想办法。总比被动的等着分配强。爸爸也会管你的。我待会就去团部问问。”
在叶伯亭背着包要出门时,屈磊迟疑再迟疑,终于开了口:
“亭子”
“嗯”
“别和哥吵架,更不要跟爸爸打电话吵。已经下件了。无法更改,没意义还不如多讨论以后去哪、住哪,你呢”
“嗯。”此时的叶伯亭倒很柔顺,她觉得刚才屈磊都哭了,自己的丈夫已经很脆弱了。更何况是热爱军装,拿当兵当一生理想的人,如今被迫转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