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截来。可也是从甜甜好了后,我家算是倒了血霉了,一件事儿接一件事儿的。”
苏美丽听着“她家将来得比夏大伯家高一截”时,心里舒坦了,可后面越听越不对味。
“大嫂,你破大天来,我也拿不出大米白面来!我还能管你叫个大嫂,那是冲爹娘的面儿,不想让老人难做。你痛快儿回去吧!”
苏美丽像赶苍蝇似的往外赶着郑三彩。正巧夏爱国和夏老头推门进屋。
刚才走到院子里,夏爱国就看见她娘在仓房门口拿着俩冻梨踌躇不前,他就问了一句:
“娘,大冷天的,咋不进屋呢?”
老太太愁容满面:“不了,进屋美丽难做。”
夏爱国着话的功夫,正疑惑是不是苏家亲戚又上门了时。就看见了他媳妇撵着郑三彩。
“干哈呢你!”夏爱国皱眉看向正撕吧着的妯娌俩人。
郑三彩回头瞅见夏爱国。好不容易擦干的眼泪又掉了出来:
“爱国啊,我娘家那个虎了吧唧的弟弟,你别和他一般见识。不冲我,冲爹娘、冲你大哥面子,也别记大嫂的仇。
你也是当二爷爷的人了,我家那两个孙子也是你的晚辈儿。都感冒闹病了,就想吃口疙瘩汤。爹啊,我要点儿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