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刻就在弯腰笨拙地藏钱。藏粮票,藏金条。这一点儿、那一块的,她藏完直起腰来捶捶背,很累,可她笑得很开心。
夏天还调侃自己。也不知道那些收钱的人,担着掉脑袋的风险收礼,可收了又不敢多花。他们也许是一个路数的人。
一上午的时间里,夏天吃着现成饭。看看外公龙飞凤舞写领袖诗词,观赏伯仲之间的象棋比赛。然后和两个老爷子一样,中午四菜一汤后,她也跟着回屋午休。
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夏天喟叹一句:“这样的日子赛神仙啊。”
都分出去单过,有利有弊。
她自己顶门立户过日子,什么都得操心,回到大院了,夏天也彻底让自己松弛了下来,她就知道,在这,天塌下来有很多人顶着,更听不到邻居骂孩子打媳妇的声音。
可是为什么她仍旧留恋那个窝呢?似“患难与共”的日子,家家户户一齐上阵,也许她有受虐体质。
夏天睡醒后,站在窗前往外瞧了瞧,爷爷和外公正在后院拿出几个木头不知道在弄啥呢,旁边还站着个勤务员听指挥,夏天笑了笑,下楼逗逗正吃着米糊糊的妞妞,然后就抱起电话打算煲电话粥。
从夏天拿起电话,王荷花就抱着妞妞去了楼上,她现在养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