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定下来了,过年那阵吧。是宁爷爷想要趁着身体还算硬朗,看着浔漪出嫁,张罗得就比较快。”
叶伯煊夹菜吃饭,咽下去后。继续和夏天闲话家常:
“今儿个沈刚打电话和我了,具体日子嘛,我今儿个忙。没给浔漪打电话,沈刚也不太清楚。
这中间有个插曲。算了,我就不什么样的插曲了,总之现在沈家和宁家关系很一般,闹得有点儿僵。
呵呵,她找的人还行,配得上,对方还不错,有机会你也能认识,都大军区的。咱们到时候随五百吧,你别忘了留出来这钱。”
夏天低下头舀了一口粥,她根本不关心宁浔漪找的是谁、是什么样的人,就依那个女人的性格,要么会把日子过得乱七八糟长记性,要么就是经营得滴水不漏,让幸福昭告天下。
无论哪种,和她夏天一分钱关系都没有,她对宁浔漪除了反感,再无其他。
夏天喝完粥才装作疑惑地问道:“咱们随五百的礼,是不是亭子就不用随了?等同于一起还礼?”憋回了那句“我不管她什么时候、嫁什么人”。
叶伯煊用无语的表情看向夏天:“一码是一码,怎么能那么算?你又家子气了。”
叶伯煊的这种表情,那个“又”字,让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