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不吭声就不吭声。”
叶伯亭拎着这堆东西去了厨房。
“我问你话呢?”屈老太太跳脚质问转身就走的叶伯亭。
叶伯亭紧皱双眉,忽然回头盯着屈老太太冷冷地回答道:
“你问什么啦别一天天跟我找事儿你去我嫂子家的话你当我不知道啊我不和你计较是怕跌了份儿我回答什么?你不洗脚满屋子臭脚丫子味儿得消毒?你一天天不刷牙我都恨不得给你消消毒?你别惹我。我都快烦死你了”
唇枪舌剑间,叶伯亭还不忘挥舞着手里的消毒喷壶。
屈老太太捂着心口窝:“你你”你了半天儿,再没骂出来其他的。
这一次,她没演戏,没掺假。
岁数大了,昨晚又没睡好觉,现在满屋子还飘散着让她受不住的酒精和消毒水味道,窗户大敞四开给她这屋放得冰冰凉,她还刚才连汤加饭吃得直冒汗,屈老太太一口气没喘上来。晕了过去。
叶伯亭吓了一大跳,正在那眯着眼睛要继续来去呢,被屈老太太的神来之笔吓着了。
她是医生,她知道装病和真晕的区别,那晕倒时胳膊都撞门框子上了……
叶伯亭甩手间就扔了消毒壶,几个健步就冲了上去,她半跪在地上,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