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伯亭心里有点儿羡慕:“我哥那样的人,能在你这么丑的情况下还得狠夸你哄你玩,可见对你是好到份儿了嗳?你们家什么味儿啊?怎么这么臭?”
“别提了。前一段你哥出门买了十多颗大白菜,是腌酸菜。本来我要出门闲唠嗑的功夫就能探听好腌菜过程,谁想到你婆婆来了,气的我一天没出门。
等你哥回来了,大白菜叶子都发蔫儿了,我出主意他动手就给腌上了。谁想到这玩意儿真复杂,酸菜缸里的水臭了”
叶伯亭停止了咬苹果的动作,略微眯了眯眼睛:“那咋办?扔了呀”嘴上问着,心里已经琢磨开她婆婆了。
“我俩研究了一下,补救呗。把外面那一层烂的都给扒掉偷摸丢了。不能扔。这家属院有多少双眼睛看着呢。那么败家,只会让我俩更加融入不进去。我还得成为那些家属们的笑料
啊,一个农村出身,正儿八经的东北人。腌酸菜都不会,可拉倒吧,我丢不起磕碜。这不多穿点儿,敞着窗户放味儿呢嘛你哥了,即便扔。也得每天拎两颗循序渐进的偷偷摸摸扔。”
夏天完就站起身,一打量发现叶伯亭旁边放着件大衣呢,她本来还要进屋给亭子取棉袄,看到大衣愣了下:
“你一会儿要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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