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肉。这回妥了,就一个菜,全是肉,你拿饼夹着吃吧。”
餐桌上摆着散着热气新出锅的油盐饼,叶伯煊的面前放个盆,盆里是夏天用了好多时辰才做出的酱汁肉,用心烹饪。
那香味飘散着,夏天倒是没觉得咋地,引得邻居马大山家的六岁宝蛋儿又来偷偷挠门,估计还怕被他爹妈发现挨揍。挠得很隐蔽。
夏天给那孩子叫进屋来,喂了一大块,宝蛋儿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夏天面前的盘子里摆放着切着很细的葱丝,旁边放着装鸡蛋酱的碗。
叶伯煊来了胃口,他中午是和外出训练的士兵喝的粥,现在看到这么对他心思的菜式,伸胳膊递给夏天。示意媳妇帮忙挽起衬衫袖子。拿起个饼就卷了起来,三两口就是一个饼,吃得毫无章法。嘴角都是酱汁。
夏天看得直呲牙咧嘴:“不腻得慌吗?你从前那含蓄大少爷派头呢?”
叶伯煊吃着东西含糊道:“你这不是嫁了我嘛”
好嘛,糊弄到手了就不用注意形象了……
分居两地时,叶伯煊偶尔回家还端着,不吃葱不吃蒜猪大肠臭烘烘。十分挑剔难伺候。
自从他住院那阵,她端屎端尿伺候他吃喝拉撒。外加她搬到这来长时间共同生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