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人的事儿了,想开了话态度自然就和蔼了:
“琴子。啥呢?我们那是老亲家。几十年的老亲家,我们还都身体硬朗,都活着,比啥不强啊?安安他大舅嘛。我听你爹了,他确实没犯错误,就是他那个儿子给他坑了。咱以后可得好好管安安。”
这顿晚饭并没有因为亲家之间难得的碰面而喝到很久。因为夏老头听了赵父的分析后,决定一会儿再找夏玲的公公走动走动。看看有没有认识人。
夏老头知道了前因后果以后,恨夏不争气恨到咬牙切齿的,可要把夏扔在里头,那可是他的长孙啊
最初头两杯酒下肚,夏老头就当着夏大伯的面表态道:
“蹲他几年大狱我看挺好。这二年间,发生的哪次事儿不是他作的妖
老大,你是从啥时候开始被人告的你自己不清楚吗?还不多加管教
二十多岁,要媳妇有媳妇,这都有俩孩子了,还能扯那些里格楞这回把他亲爹差点儿没倒到里面去,又折腾得书记没了,全家人跟着糟心”
夏大伯当即老泪纵横,那顺着皱纹流下的慈父泪,让人可恨又可叹。
“爹,我求求你那地方不是人呆的啊那女的找人了,儿指定得挨揍”
还是赵父发了话:“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