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下炕起身准备离开。干熬着也没用,郑三彩忽然抬起了泪眼:
“爹,给甜甜他男人打电话吧他男人那么有能耐,就一句话的事儿。爱华可是她亲伯父。不能见死不救吧。”郑三彩满脸带着希翼地看着夏老头。
夏老头停住了动作,略微眯了眯眼睛看了看这个大儿媳。
以往他这个当老公公的是从来不能正眼瞅儿媳的,可今儿个夏老头认真的审视了郑三彩,又转移视线看了看不停点头的夏fèng。
夏老头再开口时,表情严厉:“不打电话你是不是都得怪我这个当爹的?怨恨爱国一家没了情义?打了电话,要是帮不上忙。是不是甜甜从此就得被烙上见死不救?”
郑三彩被夏老头吓得连连摆手。
夏老头似看透了这个大儿媳般:“论远近论有关系,你们得找玲儿他公婆家吧?县官不如现管叶子在京都,怎么能管到咱们这个山村里”完就背着手迈开大步离开了。
夏老头回家这一路都想不通,大儿媳是咋寻思的啊?
别扯不到叶子头上,就是叶子认识人也不能管这事儿啊?咋就能琢磨到人家头上呢?
略弯的脊背,背着手走路的老头,独自一人半夜三更的走在乡村的路上,黑灯瞎火的梨树村,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