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这方面确实不掺假,夏姑每每回他二哥家就和老太太念叨:
“娘啊,你和我爹就踏踏实实跟我二哥过吧,我二嫂那人嘴硬心软着呢我二哥也能当得起家。别看我大哥骂郑三彩跟家常便饭似的,关键时刻整不过那蛮憨的大嫂,可我二哥能管了我二嫂,我二哥是要么不耍脾气,耍起了谁都怕。”
此时苏美丽的优点又如约而至,顺着老太太的后背,慢慢扶起她坐着:
“唉娘,你咋老提那几百块钱呢?往我心口扎刀子。我比你还心疼,可您要是和我爹都活着,比什么都强。
我还记得甜甜当兵时对您和我爹的话呢。你一辈儿一辈儿不就这样?我为我儿女操心,你为我们操心。别上火,我大哥那事儿不一定是咋样呢?你瞅瞅刚才你给我吓的一后背冷汗。”
老太太抹了抹眼泪:“都搞了,还让联防队知道了。那还有好?还能跑喽?这两年咱家犯邪性啊怎么老和那事儿扯上。祖祖辈辈根本没出过这事儿啊”
苏美丽看出来老太太有了点儿精神头,才回头瞅站在旁边的毛问道:“和谁啊?你听见没有?是不是李老蔫他媳妇啊?”
毛挠挠脑袋:“一问三三不知。爷爷不停地问,人家找家来了啥了,可大伯娘和大嫂就知道哭,问啥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