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
全家人正坐在温乎的热炕上吃着晚饭呢。就看到外面有那么几个亮起的火把在移动着。
东北一进入冬天,晚上七点之后,乡村道基本没什么人烟了,都跟家猫冬呢。除非是个别人家晚上碰上了急事儿。
老太太牙口不好。慢吞吞吃着热腾腾刚起锅的粘豆包,还不忘提一句:“你大哥就爱吃这口。”
老太太的一句话,的夏爱国正夹菜的筷子顿了一下。
苏美丽低头间偷摸翻了个大白眼。
苏美丽现在最烦的就是老太太这一点。她理解,但她反感。
她自己都搁心里提醒自己,以后千万别岁数大了犯这种招人膈应的事儿。
你你要是想要啥,你跟我这个当儿媳妇的呗。她不滴,非得隔着自己跟夏爱国,搞的她多抠门似的。
原来老太太还真不那样,就从张巧头段日子生了二胎又是个子之后,老太太那心啊,又变歪了。
真是远了亲香,近了臭。在这个儿子家呆着,心偏着另一个儿子。一颗心八下扯,哪个都惦记。
夏老头咳嗽了一声:“你吃饱了撑地是怎么地?你自己刚吃上几顿饱饭啊?吃点儿好的就惦记儿女滴,吃你的得了。”
饭桌上的气氛被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