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在心里自言自语,有种老夫老妻相濡以沫携手到老的心气儿。
你个糟老头子,还那么爱臭美,瞅瞅你这样子吧,臭了吧唧的,除了药水味儿就是汗水味儿的,谁稀罕呀。
“宋,麻烦你看着他。醒了就去水房喊我一声。”
夏天和勤务兵打了个招呼,拎着暖瓶,拿着叶伯煊早已经换下的军装和脸盆,去了水房。
等夏天都走没影子了,宋才猛地一拍自己的脑门,心里暗骂自己:“你个猪脑袋”赶紧开门去找夏天。
嫂子那手不能碰水,他怎么就忘了呢等团长醒了知道了,准保和他急
两个人在水房里一推二去,商量结果就是宋去洗这些,夏天去医生办公室再仔细的问询了一下注意事项。
从医生办公室出来后,夏天又去了趟卫生间,满脑子都发空,她就觉得她忘了点儿事儿。
至于是什么事儿吧,她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就是有种直觉,她忘了点儿啥。
当夏天和宋一前一后刚推开病房门,就看到了坐在叶伯煊病床边,哭得眼睛通红满脸脆弱的宁浔漪。
宁浔漪正拉着叶伯煊的左手哭哭啼啼的,看到夏天她们进来了,也没有慌乱躲闪,而是从容地把一直握着叶伯煊的手,转移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