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百五十米的距离。裴兵再次大汗淋漓地停下了脚:“就……就歇一分钟。”半抱着扶住叶伯煊提要求。
叶伯煊这次开口求放过了,他劝道:
“你这么个背法没戏你马上跑回那个监狱空地,从这出去叫人你跑一段应该能看到有个拐弯道口,唉算了,你逮个人就打听监狱在哪吧,我等着。”
叶伯煊席地而坐。与弯弯的月亮为伴。忏悔自己的不心,感慨着命大啊。差点儿成了尘埃,挖出来流进大海。
情丝还没斩断呢,怎能舍得这一切,自己的命还是自己主宰吧
这帮兔崽子,得加餐训练,什么效率。万千思绪上心头,终敌不过想起夏天时,叶伯煊的那一声长叹……
可想而知,当裴兵浑身狼狈地出现在那片空地的门口时,引起了怎么的效应。
一营长甚至都没反应过来,还是屈磊试探地问眼前这个“黑人”道:“裴干事?”
裴兵咽了口吐沫,嗓子早已干涩得要命,跑得不止大口大口地倒着气,并且偶尔还会震得胸口疼得咳嗽两声,他两个胳膊支着膝盖才能有力气回答:
“快去,出去……右拐……拐跑两千米左右,叶叶……”
一营长和屈磊没了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