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在救人的紧要关头,什么都大不过生命的抢救,你却下命令收监?这些劳动力完全可以赶在其他部队之前、像我们没到时那样继续救人的啊?”
裴兵紧随着叶伯煊的大步伐,侧头紧盯着叶伯煊的表情变化。他看到了什么?裴兵有点儿生气了。
叶伯煊停了一下脚步,用看白痴神经病的眼神瞟了裴兵一眼。
“你!你!叶伯煊!我是记者,并且不是普通记者,是军报记者!从我下唐庄那一刻起,上级已经向所有指战员下达了要提供素材方便我们采访的指令。你必须回答我!”
这是即第一次到达唐庄,和叶伯煊发生了点儿不愉快后,第二次裴兵正面表达的不满。
叶伯煊一直迈着大步,走到隐蔽的拐角处,就在裴兵运着气、心里认为叶伯煊不会再搭理他时,叶伯煊才开口回答道:
“一个都不能跑。”声音很平静,这是叶伯煊给裴兵的答案。
裴兵侧低着头看着叶伯煊的裤腿,陷入了自我加工对这句话的解析当中。
“哗哗哗”的声音,叶伯煊余光扫到旁边这个始终当他跟班的裴兵,怒了。脸色涨红的骂道:
“你大爷的!你丫找抽那?你见天介儿跟我面前晃荡老子忍了,老子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