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都不在了,那他们活着总要做点儿什么,就回来自首,自首完再去帮助跟他母亲一般年龄的老人吧……
裴兵用手中的相机拍下了、豁出命逃跑又主动跑回自首的两名囚犯。
“下另外那个人吧。”
“他……他最早放出来就没影儿了。我们都忙着救手头上的人呢,没注意他。
报告政府……不对,部队领导,其他我就不知道了。就知道住我家附近,我知道那地方。我可以领你们去。”
“二排排长。你带两个人压着他去找,务必押解回来。”
……
有了这样的一个插曲,心理暗示的效果很重。再没有任何一个囚犯表现得大无私地喊叫去救人。他怕他们被安上趁机逃跑的罪名。
谁都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谁进来前都有几个让他压在心底感恩的对象,可他们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份,关押即失去自由。
裴兵站在叶伯煊的旁边,很是感慨地摇了摇头。不清道不明的想法。但有一点他很肯定,跟着一四二团,他得到了很多素材。
几十个时内。他有很多像刻在他骨子里、他回忆里、他人生路上的影像。
指挥部给叶伯煊来了明确指示,看守!看守到“嘎斯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