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那个男兵盯得一缩脖。
人家都被她眼神吓到了,夏天仍旧没打算放过,她伶牙俐齿地攻击那名老兵道:
“怎么话呢!不会话就闭嘴!用得着你得头头是道?你行你下去啊!”
她听不得“诅咒”,她心里脆弱到不能听任何带有风险的字眼,即便别人的是事实,她此时此刻也不想承认,她迷信地认为“那话不吉利!”
洞口里面的李彤,试图弯腰下蹲几次。身体上又添了新伤,多次蹭伤,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心里很沮丧,从没有过的焦急和失望。
可当她再次听到婴儿微弱的啼哭声,以及叶伯亭那撕心裂肺般的吼叫她名字,她急了,这么僵持着可不成。
李彤眼睛一闭,咬着牙,使劲一发力往下蹲,她觉得那是一种全身被人施加酷刑剥皮的疼痛。她甚至听到了蹭掉两条大腿外侧皮肉的声音。疼的她顿时满头大汗。
蹲下了顾不得其他,先是解武装带,嘴里喃喃自语生疏地哄着孩子:“不哭不哭,没事儿没事儿。”
李彤先是把武装带折叠成个圈儿。试图给孩子套到近前,几次套空,让李彤更是满头汗水往下滴答,她搓了搓两手,心里念着“得冷静冷静。”
做了几十秒的心理建设,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