煊长长舒口气:“忘了。忘了是春天还是叫夏天。呵呵,你猜猜看。”
夏天……我凌晨两点猜个屁脚丫子。
“叶伯煊,你这都喝得有点儿口齿不清了。你是不是一下达指示精神,大家伙就都发疯地喝酒了。
你瞅瞅。你大半夜的打电话,妈居然没被吵醒,真是奇了怪了。”好遗憾现在婆婆不和她抢电话了。自从那次她接完电话后,婆婆对于叶伯煊的电话,都装作视而不见了。
叶伯煊嘿嘿笑着:“媳妇,你想我没啊?”
夏天哄着:“想啊,可想了。”
“多想?”
“发自肺腑地想。我,你喝这些回营房睡觉去吧。人家话务员也不容易,大半夜还得帮咱俩来回插着电话线。”
叶伯煊连续喝了几口浓茶,电话另一边的夏天,跟着叶伯煊的吸溜声换着气,等着对方挂电话。
吸溜完了:“你没给我拜年呢?”
夏天认为不能跟喝多的人沟通,太磨人了,掏出所有的耐心跟着叶伯煊磨牙。
夏天再次回屋睡觉了,然而叶伯煊却去水房打了一盆凉水,把毛巾浸在水盆里,拿出拧干擦脸,刷牙,抹上擦脸油,换上了便,在天还完全黑着的时候出了门。
当叶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