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重新哼上了曲,骑着自行车七拐八扭地在冰天雪地里前行,姿态悠闲、表情娴雅跟开悍马的富婆似的,从容、大气。
自行车没空调没音响,可夏天感冒上班捂得跟棉猴似的,自动加温,没音响也不怕,丰衣足食靠自己,自个儿嗨:
“奥特曼奥特曼社会摇,打怪兽打怪兽社社会摇,买个表买个表社会摇,蛮腰蛮腰社社社会摇……哎呦我去……”
裴兵目视着前方自行车上的背影,听不清唱什么,可明显车速起来了……过了一会儿,夏天屁股已经离开车座了,站在自行车的脚蹬子上,猛劲儿扭腰摆动加速骑……
裴兵被感染了,猛蹬起自行车向另一个方向驶去,细听也在哼哼着歌曲:“驻守边疆年轻的战士,心中怀念遥远的姑娘。”裴兵用着俄语在哼唱着喀秋莎……
夏天刚骑进大院,就看到大院门口徘徊着的俏丽丫头。
宁浔漪对着夏天摆手叫停。
“宁?”
那天宁浔漪来家时,夏天烧得迷迷糊糊的。
虽然宁浔漪自我介绍时,又是茶道又整景,气氛弄得挺诗情画意的,可惜她抛媚眼算是抛给了瞎子看了,夏天都没记住她名字,只强迫自己记住个姓氏。
宁浔漪披着长发光着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