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题,心里也有点儿失落。他不能自私地提出让夏天随军,随军意味着,夏天要放弃更多。
如果那样,夏天甚至可能连个工作都没有,即便安排调动,也不能很及时,干什么都有个程序和过程。
夏天观察了一下叶伯煊的脸色,把手从被窝里伸出,拍了拍叶伯煊的手背,有安慰、有她理解的意思。
两个人坐在饭桌上,夏天嘴也没闲着,甚至很忙碌。她得汇报账目啊。一边吃着饭,一面滔滔不绝地她当时的想法。
只是叶伯煊不在意这事儿,也就没细听,非常干脆地打断:
“你认为值得就得了,哪那么多废话啊?吃饭,昨晚你又累又饿,早饭得多吃点儿,一会儿我上班了,你再睡一觉。炉子压上了,一时半会儿不会冷,下午邻居大娘有钥匙,会过来再简单烧烧炉子的。”
“可我败家啊。我给了那老些钱,还冤大头地是军报给的……还有,我还借给刘芸一百五,我跟你哈,刘芸好惨的……”
叶伯煊叹气,媳妇知道不知道,现在什么对他俩最重要,那就是时间,这可倒好,净没用的。
叶伯煊帮夏天蹭掉嘴角沾的辣椒油:“天儿啊,咱俩这时候不该点儿咱俩的事儿吗?我可要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