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忘调侃叶伯煊两句,活络活络气氛嘛:
“你今晚出驻地回市区住我,不是刚回去一趟取衣服吗怎么家里门没关好”
两手搓了搓脸,叶伯煊呵呵笑了:“我媳妇来了,怎么着我不能回去”
“能、能,你放心,明天晚归都成,最近都在驻地里训练。演习中受伤的也都陆续归队做恢复训练了。
咱团啊,最近没啥事儿。要不是怕领导们赶在元旦前突然来慰问,我都想建议你回去一趟呢。都你那时候过来的,理解,理解着呢”
二十三点五十二分,通往叶伯煊所在城市的火车到站。
在下火车前,夏天在昏黄的洗漱间里,拿出雪花膏,脸、脖子、手,全部擦了一遍。又重新梳头,有碎头发,夏天也抠出点雪花膏,压平。整理军装,戴好军帽,对着镜子莞尔一笑。
夏天刚走出站台,一抬眼就憋不住笑了。那个站在接站口,浅灰色高领毛衣,黑色西裤,锃亮的黑皮鞋,一身半长的黑色羊绒大衣敞着怀耍帅的人,不是她老公叶伯煊又能是谁
夏天控制不住自己的笑容,叶伯煊深邃的眼睛,望着夏天一步一步走向他,等待着夏天靠近。
凌晨十二点的大钟准时报时,在当当当的钟声里,这一对儿夫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