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你这人,属猫的啊,吓着我了。”
叶伯煊过来拍了拍夏天的脑瓜:“摸摸毛哈。你这是都要做什么?”一手插着裤兜,一手指着白面。
“烙油饼。薄薄的油饼。我还炒土豆丝,等会儿榨个肉酱,可以卷饼吃。你听着流口水没?我着都饿了。”
“出息。怎么着也得有熏肉、鸭肉,总之得有肉吧。”
叶伯煊完,手欠的用手指按了按面团儿。厨房那一手活,他也帮不上什么忙。他在考虑要不要用面团儿捏个动物哄媳妇玩,会不会显得很幼稚。
夏天用屁股拱开叶伯煊:“你起开,别捣乱啊,可以陪我话观看,否则,哼哼,我就在你肚皮上割掉块儿肉,咱早餐就吃卷饼卷肥肉。”
叶伯煊不干了。他对自己的身材一向很自信,揪夏天马尾,趴夏天耳朵边儿就要大放厥词,就听到开门关门声。
叶伯煊马上恢复常态,出去跟叶志清打招呼:“爸。”
“大门是开的,你也起来锻炼了?”
“嗯,我四点。”
“难怪了。”难怪没在大院操场看见叶伯煊,他是五点起来的,他儿子这是出了大院、跑北海去了。从的习惯。
爷俩话向来是这样的沟通方式。言简意赅,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