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吃完了大块的鱼肉,看着鱼骨头,怎么都觉得扔下走,有些浪费可惜,提出宝贵建议:“煊哥,你来二两散装白酒,何以解愁,唯有鱼骨头你嗦啰着这些,来一盅吧”
“你陪我整口”
夏天翘起两个手指掐着:“一点点,一口。”
“成交。”
叶伯煊二两半下肚没如何,夏天却喝的有点儿发热。脸更是粉红粉红的,觉得心口热:
“多少度的啊”
“五十二度那样吧。”
“快,咱出去找块儿大石头坐着,我得凉快儿凉快儿。这几滴酒,喝着辣嘴,在我肚子里闹鬼。”
俩人吃饱喝足准备就近溜达溜达,欣赏下大明湖的夜景。
叶伯煊拿出保温壶,夏天从自己的斜跨军用包里掏出一个的茶叶罐。往杯子里倒了点儿茶叶,叶伯煊去结账,顺便管店家要点儿开水泡茶喝。
他媳妇嚷嚷着得醒酒,得喝浓茶。在他看来。多此一举,媳妇只有对酒当歌了,才能醉里挑灯看剑。剑,意义很多重
俩人穿过水榭亭台、回廊幽径,就看到好多个大姨、大婶、大妈正在洗着衣服。
夏天觉得很奇特。这是东岸吧这个年代让在这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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