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天扬着盒子,哽咽的质问:“就因为这个,你又饿瘦了?”
夏秋挠着脑袋:“哪能呢!竟胡八道。”
“你不会撒谎。哥,你没处赚钱,咱家没有,你也没有,你不是靠饿着,哪里的钱?”眼泪的咸流进了夏天的嘴里,泪眼中,夏天望着夏秋瘦如刀削的脸颊。
夏秋摸了摸夏天的脑袋,似安慰似解释:“我是哥哥。”
夏天低着头看脚尖,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老妹儿,老妹儿。”夏秋有点儿慌了。
正如夏天刚来发高烧时夏秋的叫喊声,正如那个雪天的牛车上,她哥慌张地叫老妹儿的声声叠影……
夏秋好像有些明白了。声音低沉通透,看着窗外:“再不敢挨饿了。饿坏了,爹娘都得倒下。这是最后一次。老妹儿,有时哥特别无力……唉!你嫁人了也要多努力,跟哥一起拼命学习,替爹娘活出个样儿来。”
“嗯。”夏天懂了她哥为何从不哭泣。
夏秋从妹妹弟弟出生之后,就似天性一般,懂得肩负哥哥的使命。他那根天性手足情的神经,让他跟妹妹弟弟无论相隔多少里路,哪怕时光渐渐消逝了,他夏秋从少年到白头,那颗心都从未改变。
即使他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