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劲儿跟外人使去。去!把院子里站着的人都撵出去。就剩咱自家人了。爹,咱道道吧!我们家也得过日子,该大哥掏多少拿出来吧。”
当了多年孝顺姑爷的赵铁柱。第一次拉着脸对着夏老头话,夏木头夏老头有那么几秒钟愣神。没把火气冲着姑爷撒去,而是点点头。
补了一句:“夏你撵完人把你媳妇叫过来。都打了乌烟瘴气的了,她猫屋里?事儿从她身上过的。今儿家里齐,就都开了。”
……
就这样,该在的都在了。老头老太太都强撑着精神头,每人都听几句。
郑三彩哭诉的话全听进了夏大伯的心:“明儿个玲子就置办酒席,后个就结婚。她姑凭啥进屋就动手打我闺女?她老婶更不是个东西,爹娘,我进了夏家门这些年了,你们我咋样?”
夏姑接话:“你不咋样。原来大面上过得去。我跟你大嫂,我打是你拉扯大的,我挺感谢,要不然我不能每回回家都给你买东西。为了啥?呵呵,其实我时候就知道,你藏糕点偷摸给夏……”
老太太气得对着夏姑的后背就是一巴掌:“你多大人啦?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干啥!你还嫌不乱是咋地?”
夏大伯用手擦了擦鼻子的血,这是让夏爱国这个亲弟弟给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