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被亲家一场病给掏空了,能不发虚吗?慌了,兔死狐悲,心里自然就不痛快。他也虚啊。丈母娘再亲,万一自己家有点儿啥事,可咋整?不过日子啦?
所以他娘得狠、摔给琴子听时,他没太阻拦。是得让琴子想想了,不是他心眼,他没那能力再搭下去。他认为,他对老丈人老丈母娘够意思了。
夏爱琴哭得眼睛通红抬头:“你娘的那是啥?你听见了吧铁柱?你平时上班,回来我跟你学你娘欺负我,你都你没听见就是我瞎话,这回你听见了吧?你还有啥的?”
“她那是气话。琴子,一家过日子,你得理解我娘,她确实没钱了。”
“那也不能那样话啊!啥叫又不是啥要死的病花好几百?那是我娘,她话戳我心窝子。她咒我娘啊!呜呜,啥叫我两个侄女一起发昏?啥叫哥哥还没结婚呢,妹妹就着急嫁人要钱花臭不要脸?啥叫我家一堆烂亲戚?我家谁烂啦?”
“她那是听你又提钱、又要钱,气得口不择言了。她多大岁数了,你也跟她一样的?”
“句句戳我心窝子!我是她亲儿媳啊!”
“那不是后来被爹给喊屋去给训了一顿了嘛。爹不是给你五十了嘛!你还想咋地琴子?咱家不过了?就是我娘了能咋地啊!你咋地?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