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都不想被人提及此事,更不用让他自己提起了。
夏大伯平静了会儿,开口指示郑三彩:“明儿跟老二媳妇提前打好招呼喽,让冬子压车时,别虎了吧唧地当场就拆红包。”
又用手指指夏:“你拧完灯泡就走。给你你就揣兜里,回村儿里,谁问都是二十块钱。别秃噜了,让你媳妇也别虎了吧唧地回娘家瞎嘚嘚。”
夏凤赶紧接口:“爹,那玲子没有改口钱,大家伙跟着去参加婚礼的可都能知道啊。”
这回夏玲也不抹眼泪了,抢先开口回答:“我都想好啦,回村儿就我婆婆私下给我买了条红纱巾。我这次回来前都买了,就是她买的吧。”
夏大伯还没话呢,这次是郑三彩拍着大腿哭着:“你个没心眼的。她屁股不擦干净。你得给擦。我苦命的玲子啊!
另外孩儿他爹。我妹子家那个最的男娃给压车呀,你我妹子跟我,我也不能不同意啊!而且冬子那性子……”
“行了。脚上的泡是自己走的。你给她讲讲结了婚把国栋的钱都给捂手里吧。长点儿心过日子。”夏大伯撩下句话,就起身出去了。没有对谁家孩子压车的事发表意见。
夏大伯是去了村委会。夏爱国呢。站在自家的园子里。拿着锄头在发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