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住的屋里,侧着耳朵试图听听咋回事。
咋回事其实并不难猜。无非就是后天是夏玲结婚的正日子,娘家这头明天预备饭,招待正日子去不了现场的村里老少爷们。郑三彩想要苏美丽提早去帮忙。
“她老婶,孩子一辈子的终身大事儿。办不好磕碜。你知道我,做个大锅饭还成。锅灶的席面,还得你多帮帮忙。”
苏美丽斜着眼睛,看着面前的郑三彩。就这一家人才搅得她们家鸡犬不宁的。
先是你儿子扯事,接下来你大闺女的婆婆来告密气倒老太太。再然后你们一分钱不出,又偷偷摸摸拿我家东西、饿我家儿子,现在在大地干活。你老爷们我丈夫的亲大哥,记工分都不带喊我一嗓子的。还得我家秋儿扒眼去瞅瞅,我才知道自己算多少劳力,记了几分。
苏美丽是真想条条清楚捋顺了、给掰扯清楚地跟郑三彩道道。可老太太那天跟她的谈话,她在夜深人静睡不着的时候,有仔细想过。
她如果闹来闹去的,没解决啥问题,她家日子反而容易给过散了。
她虽然最近一段日子没和夏爱国交流,可自家爷们半夜腰疼得直哼哼,她比谁都心疼。夏爱国嘴角长的那个大燎泡,她看的清清楚楚。
老公公夏老头呢,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