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精神状态特别饱满,可以防万一吧,明天就明天,我到时做下午的车回去。”
完,寻思几秒钟撒娇:“你能跟我一起回去吗?咱俩都快结婚了,不商量商量啊。你难道跟亭子她们似的,提前一两天,然后当新郎?”
叶伯煊用手指刮了一下夏天的鼻子头:“那你以为怎么着。别忘了,你是军人,将来还是军人家属。就那几天的假期,有多少人因为家远,可望不可及呢。”
看出来夏天有点儿发蔫儿,不忍她失落,叶伯煊做了保证:
“不过我会过十天半个月的回去一趟。请哥们朋友一起聚聚。等咱们结婚的时候,让他们帮着张罗。
具体细节我会和我爸妈沟通,你就做好你自己的就得。有什么想法直接给我打电话,包括你父母那面有什么要求。嗯……我的意思是,先告诉我,我们一起拿个意见,我父母那面我去沟通。”
夏天听懂了。叶伯煊通过这一段时间,跟她一样,也长了要处理家庭关系的那根弦。没有多痛的领悟,但却有了些体会。
这是一种维护,其实保护听起来有点儿大,可更形象具体。
叶伯煊和夏天昨天见面没好好聊,猫和鱼的关系,鱼没有话语权。今天得趁着面对面,把想问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