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是在以后的岁月里,在经历过一次次洗涤心灵的经历中。她才懂得了“军人”这个词真正代表的是什么……
可此刻十八岁的夏天,除了愁眉苦脸,就是望天兴叹。走了那么久,久到夏天觉得腿是麻木的了。
欲哭无泪很期待人生能发生点儿奇迹,让她有个随身空间,空间里有个类似阿拉伯飞毯的东西,能快速给她带到目的地该多好时,她忽然如第一次结识叶伯煊一样激动,因为她又看到了军绿色的车。
虽然不是吉普。管啥呢,四个轮子的,指定比她这两条“木棍”要可靠。
到了驻地,夏天跟难民似的,端着炊事班战士给送来的面条,踢里秃噜的,也不怕人家那战士侧目笑话,哪还顾得上害臊那事啊,就连汤带面地造了一大碗。准确的应该是盆,不能称为碗的容器。
等送走了炊事班的战士后,她就裹着大棉被,呲牙咧嘴烫烫脚就钻进了被窝里。
夏天躺在山坡上,寻思到这一段时捂脸。最近这几天,她早就跟当初给她送面条的战士混熟了,人家跟她啦:
“咦?你们女兵不是吃的很少吗?你那天吃的白面可是我们连长的份额。我们连长一个月里才有一顿饭、还是一碗面条算是解解馋。你那天吃了他两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