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买点啥礼物,不一定非要用给钱的形式。
而叶伯煊此时心里有点失落。他想,如果有一天夏天花他的钱,跟花自己的似的,指使自己张罗各种事儿,跟家常便饭似的,到达了那种地步,才叫俘获了夏天的感情。
叶伯煊觉得自己回答的口气,有点生硬,打算点啥,但啥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绕来绕去。想了想问夏天:“咱家的粮食够吃一年吗?能分多少啊?刚听哥你们时候的事,是不是过的很辛苦?”
“不辛苦的。我觉得我生在夏家,很幸福很知足。现在家家都差不太多的情况,谁家也不可能,顿顿大米饭白面馒头的。我家是农村的,就更是不可能了。
每年分到的大米,平均下来,也就能做十五顿左右。别看我们农村家庭比城里人相对困难些,但咱那的人实在啊。
就这么点儿大米还都留着,留着家里来客人了,我们才拿出来做。白面也是。给一年到头来串门的亲戚。做面条什么用的。
我娘给我们多半都做苞米面粥,配着腌制的咸菜。等干活任务重了,才开始做两掺和面的馒头。或者做大饼子的。
我爹他们这些常年在田间地头的农民,一年也吃不到几回自己种的细粮,经常大中午的喝着凉白开,在树根儿底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