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一旁的树干,张嘴,大口大口的喘息,喘着喘着,突然,他掩嘴猛咳嗽起来,咳嗽越演越烈,似要将肺腑都咳出来一般,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声,他的脸色更加青白,指缝间,一股细小的血线流下。
放下掩嘴的手,上官荣白嘴边已满是鲜血,他看了眼手心的血迹,眼皮一翻,嘭的一声,倒地,不省人事。
此时,秋千停下,扶柳跳下来,抱住已晕死过去的上官荣白,哭喊道,“哥哥,你怎么了。”
小手费力翻过上官荣白瘦弱的身子,惊见他满嘴都是血,“啊!”扶柳惊叫一声。
“血!哥哥流血了!”似乎被上官荣白的样子吓到,扶柳坐在地上呜呜的哭泣起来。
哭了片刻,她坐起来,抹了把眼泪,“快来人啊!哥哥流血了!”哽咽着声音,扶柳大声呼叫。
听见呼声,一群疾行的脚步声迅速向这边靠近。
……四周气息一变,场景再换。
又是一个房间内,这个房间的光线十分暗沉,房间内的床上躺着晕厥的上官荣白,一个大夫模样的人坐在床边,手搭在上官荣白手腕处,正在脉诊,大夫旁边站着上官家主和嘤嘤哭泣的美妇。
半饷,大夫起身,对守在旁边的上官家主两人摇了摇头,“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