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肩,“艾丽卡今天晚上回来了,你错过了阿撒托斯为她举办的迎接会和生日宴。”
“怎么,”尤里怔了怔,“她不是回老家读博了?”
“你多久没看新闻了?”威廉姆斯谴责地看着他,“联邦德尔刻数学奖今天颁奖,虽然只是一个颁给青年学者的奖项,但艾丽卡是迄今为止最年轻的破纪录获奖者,她是为领奖回来的。”
“是吗。”尤里勉强撑着打架的眼皮,“我对数学不太了解。”
“那我猜你也不知道今天是阿撒托斯的生日。”威廉姆斯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或者说是阿撒托斯和伊戈尔的结婚纪念日——祂单方面把这一天当成了自己的生日。他们在马安堡旁边的一家专门承包国宴的地点举行了场低调的小型生日宴,这一片地区的大部分警力都被抽调去保护执政官了。”
“这个我知道,也准备了礼物。”尤里局促道,“不过我特意问了一下……祂说我不想去可以不去。”
事实上阿撒托斯简直羡慕死了。
祂也不想去好吗?在家里两个人一起庆祝它不香吗?
但是生活,总之就是当你决定牺牲某些事物的时候,不仅不会得到什么,反而会陆续失去更多。
阿撒托斯对此深有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