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那一套的报应。”
“不谈我了。”红褐色卷发的男人掏出烟盒放在桌子上,却没有拿出来,手指习惯性地夹着一根烟转来转去,“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那肯定是比前段时间好多了。”伊戈尔笑道,“唉,之前比较麻烦希尔先生,改天还要去道个谢的。”
“他说不必了,”尼克松抬头看了一眼沉默的阿撒托斯,“之前为难过他不少次的朗曼·格里芬进了调查局就是最好的报酬。”
“格里芬家主?”伊戈尔想了想,问道,“因为我?”
“是啊。”尼克松说,有些嘲讽,“他可一直走在见风使舵的前沿,教廷想要把他保下来,因为之前研究异能民用产品的事都是格里芬在主办。”
“但格里芬家不止有一个人。”
“所以朗曼现在被软禁在老宅里,听说他家的产业现在都是他的大儿子在尝试接手。”
阿撒托斯在一旁听得昏昏欲睡,几乎就要在暖洋洋的阳光下靠着伊戈尔的肩膀睡着了。
不过在脑袋彻底低下去之前,他忽然想起来一件事,于是和伊戈尔打了声招呼,自顾自地往没有人的卫生间方向走过去了。
尼克松看着他走远,一直屏住的呼吸骤然放松下来,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