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么,就请您告诉我您的脸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吧。”
如果阿撒托斯将心里的吐槽说出口的话,这时候怕不是要骂一句‘妈的智障’。
祂等了好长一段时间,见伊戈尔一副不打算改变主意的样子,不怎么情愿地道:“没有反悔的机会……这是因为我还不怎么熟悉人类的躯壳。”
神明抬起手,生涩地抚摸着脸上的伤口:“太奇怪了,虽然已经去掉了很多麻烦的限制,但这具身体还是比我想象中的脆弱太多了。”祂将另一只手举起来放在眼前,五指张开又合拢,困扰地活动着指关节,“会疲倦、饥饿、疼痛也就算了……”还有那些复杂的、被神经和激素影响的情绪,孤单,快乐,悲伤,满足。
阿撒托斯没有把后半句话说出口。祂不太能明白这些东西有什么用,虽然无法理解,也无法真切地感受这具身体的每一处细微的变化,就像隔着屏幕看电影一样,观众要怎么想象角色们的悲欢离合到底是为了什么?但它们切实地存在着,就像4843总说:“你心情不好的时候会过来找我。” 阿撒托斯:“我没有心情不好。”
“你有。”机器人没有介意祂的反驳,认真地说道,“我的数据分析处理结果告诉我你有。”
它说有那就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