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跟艾丽卡学会的称呼。
小邪教徒倒是没有主动宣传什么,艾丽卡其实对任何信仰不同的人都很有礼貌,不过她无意识散发出来的狂热信号实在太恐怖了。
“是。”伊戈尔说,“你怎么醒的这么早?做噩梦了吗?”
“我腰疼。”温蒂神色萎靡,“那根骨头总是有排异反应……是不是叫这个名字?”
伊戈尔点了点头:“暂时可能取不出来。”说完,他的语气更加柔和了,“不过我会想办法的。”
温蒂看着他,然后目光落在了卧室的窗户外面,这件屋子原本是一间储物室,采光不怎么好,虽然太阳已经逐渐升起来了,但阳光照进晨雾中依然显得朦朦胧胧的。窗外是一颗首都星常见的绿叶树,现在叶子基本掉光了,枯败的枝叶蔫嗒嗒地垂下来,在风里左右摇晃。
“……会有办法吗?”
在这一瞬间,伊戈尔几乎以为自己看见的不是一位未成年的少女,而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
他不自在地眨了眨干涩的眼睛,回答的声音很沉稳:“会。你应该相信我。”
他没说温蒂应该相信阿撒托斯。
信任与不信任的关系从来不是由简单的口述决定的。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