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大概早上五点钟,伊戈尔洗了个澡,披着毛巾刷牙的时候想起来自己没有看移动终端上有没有简讯,就回房间里取过来戴在手上边走边翻。半路却看见温蒂穿着睡衣,从门缝里伸出头悄悄看他,一见到伊戈尔抬起头立马缩了回去。
伊戈尔有条不紊地漱口,擦干头发,穿上上衣,然后才敲了敲温蒂卧室的门问了一句。
“我没事。”温蒂闷闷地说道。
“那我可以进去吗?”
温蒂小跑过来给他开门。
兄妹俩在接近门口的地方对视了一会,不过温蒂比伊戈尔矮了两个头还多,不一会儿伊戈尔就觉得她仰着头看人怪累的,于是拖了一把椅子坐下来,顺便示意温蒂也坐到床上:“发生了什么事?”他温和地问道,“我可以帮忙。”
温蒂看着棕红色的地板,半晌才说道:“哥哥以前都不这么讲话。”
伊戈尔有点好笑地问道:“那我是怎么说的?”
“现在有点像。”温蒂说,“更活泼、更轻松。”
“……”
她转移了视线,忧心忡忡地看着伊戈尔腹肌的位置,刚才青年洗完澡还没穿衬衫、滴着水的肌理看得分明。那里有一道狭长的陈年旧伤,横跨了整个腰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