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对话的走向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伊戈尔强撑着说道:“神明大人的本体虽然看上去像个邪神,但其实对自己的眷者相当好。”
虽然目前阿撒托斯只有一个眷者,没办法横向对比一下祂是不是一直这么平易近人。
温蒂将信将疑地看着他。
“哥哥,你没有为了不让我担心就把所有困难都一个人扛住吧?”
“不会。”伊戈尔顿了顿,补充说,“以后再也不会。”
他虚幻的掌心在温蒂的额头上轻轻拂过。
女孩儿就像感受到了什么般翘起嘴角,露出一个松缓满足的微小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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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撒托斯居高临下地听着书房里两个人的谈话。
安东尼奥和吉尔伯特主教,以及一个试图逃跑但出师未捷的匕首。
他从记忆里翻出这三个名字,身体盘在吊在天花板上的圆形吊灯上,明明是根触手却依稀浮现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几只指甲盖大小的蜘蛛从他身边爬过去。
其中一只不小心走的太近了,僵着腿从天花板上掉下去,似乎吓得不轻。
阿撒托斯百无聊赖地沿着中间的金属线开始绕圈追自己的尾巴玩。
……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