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多久,至少目前而言,没有人胆敢因为性别轻视她。
此时这个站在权力顶端的、未被娇养反而提着刀剑的Omega看着马安堡的窗外的景象,平静地说道:“伊戈尔既然在过去选择了离开,就绝对不会再回头。”
安东尼奥问道:“您了解他,是因为你们曾经为共同的目标奋斗过吗?”
“你在指责我?安东尼奥?因为我将他置于不义的境地,哪怕他即将死去也未能伸出援手?”
“您知道我永远不会那么做。我与伊戈尔·苏利文从未见过面,而我效忠于您。”
莎伯琳娜轻笑一声。
“我们过去也许是朋友。”
“但他不会真心觉得我们是朋友,巧合的是我也不会。”
“不过最重要的是,当时我们为攫取相同的利益而合作,在那之后战争尚未平息、教廷的插手令局面愈发混乱。他们觉得比起我在联邦政局中引发的动荡,那虚无缥缈的来自星空宇宙的威胁更加危急,为了应对不可知的未来,他们宁愿做出一切牺牲,联合任何可以联合的人——当然包括我。”
“您不这么觉得吗?”
“我觉得人类不应当把神明看的太重要,安东尼奥。信仰是信仰,生活是生活。我们为何区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