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提心吊胆,盯着血条生怕它在眨眼的功夫瞬间清空。
更可怕的是这个游戏还不能读档重来,因为身为一个社恐患者,他恐怕再不能耐下心来找出第二个符合心意的人类。
伊戈尔不知道他在脑补什么东西,刚给阿撒托斯盖了个高冷的戳儿就听见突如其来的关怀,冷不丁还有点受宠若惊:“我机甲中备有一点压缩粮,您愿意尝尝看吗?”
阿撒托斯在心里把伊戈尔从头夸到脚,没有尽兴还能从脚到头再来一遍,反正他的时间很多,可以慢慢丰富自己的词汇量。
但表面上,他只吐出两个字:“不用。”
伊戈尔:我信奉的神的确高冷。
虽然祂对祂的眷者优待良多。
就在这样互相脑补过头的轻松氛围里,三天时间转瞬即逝。雨果已经给自己换了一身行头,这会儿灰头土脸地从驾驶舱中爬了出来,一手电焊一手螺丝刀高举双臂:“我搞定了!”
黑发红眼的正太将手里的工具一扔,欢天喜地道:“我们什么时候出发?”看上去比伊戈尔本人还要积极。
“不急。”伊戈尔靠着半截铁床蜷着长腿休息了两个晚上,但是他习惯了在战场上风餐露宿的生活,尽管风尘仆仆神色却不萎靡,脸上还因为得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