熠明想,这般情景,许是有些亲戚关系的。
……
“什么?!”
“十八年前文城大旱,大旱带来的就是粮食稀缺,城内百姓躁动不安,偷杀抢掠频频发生。我本是要带一家人去南方投奔表亲的,可前城主于我有恩我不能撒手不管,我当日为了粮草事务不能脱身,便将你父子二人安置于城外,本想等粮草的事处理好了就回来接你们……”城主说着有些哽咽,可眼神却不离盛乘片刻。
“……结果阿醒产后敏感,以为被抛弃了,我事毕出城寻你们时,发现他已经自缢了,你彼时还在襁褓之中,我却四处也寻不得你,听村民说有人见到有狼叼了你去,我带人上山寻了三天三夜,寻不得,还以为你被狼吃了……对了,阿醒便是你另一个父亲,也是……娚族人。”
盛乘还沉浸在震惊中,秦熠明却突然喃喃道:“阿醒?”
城主以为他是在问自己,便继续道:“对,阿醒,便是那名动文城的花魁,那花月阁的牌匾,便是我未被任命城主时,为了讨他欢心而题的字……阿醒是多好的人啊,这花月阁接下来十几年都未再得一称得上花魁的人了……”
“有的……”秦熠明低声自语道。
“什么?”
秦熠明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