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去了。
江川无奈的摇了摇头,唇角的扬起一抹浅笑,右手握起丁宁的左手,将车速开的很慢。
丁宁睁眸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的,盖着被子。窗帘是拉上的,房间里一片暗淡。
懒懒的伸了个懒打腰,微微的翻身,打开壁灯。
“宝贝儿,醒了?”壁灯刚一打开,房间门打开,江川推门而入,朝着她走来。在床上坐下,丁宁一个顺势的便是连人带被的往他怀里一窝,双手环上他的腰:“嗯,我睡了多久了?现在几点了?”边说又边浑浑噩噩的打了个哈欠。
低头在她的唇上亲了亲,双眸柔柔的望着她,“七点过了。”
“啊!”丁宁一声轻呼,“我睡了四个小时?”然后将自己的脸颊往他的怀里蹭了蹭,闷哼哼的声音响起,“啊,江大川,我发觉我越来越像一种动物了,越来越像了。”
头,越来越低,越来越低,但是处于无脸见人中的江太太,却是完全没有发现自己此刻此举的不是之处。依旧双手抱着男人的腰,无地自容的就想将自己给闷在他的怀里。
“宝贝儿,不能再低了。再低,老公该发火了!”男人沉闷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
啊?
什么意思